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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道人身上虽无甚伤,但到底元气有损,想着调养一阵也是好的,便听了流光的话又回到自己那小院住下。两人的日子过得仿佛回到了数月之前,只这麻烦于流光再不是看得吃不得的了。
其实这些日子流光过得颇为烦躁。一则现下是忙季,诸多学子入京赶考,或金榜提名,或折戟沉沙,都是大喜大悲之事,个中少不得有许多人呼朋引伴来放纵一把。二来因前几天她与曲道人被翻红浪无暇他顾,不知怎地竟让这城里传出了神仙窝老板娘重出江湖的消息。看着每日慕名而来的新老客人,流光气得关起门来将楼里的姑娘伙计们重新好好教训了一番。至于那来得猝不及防的葵水,则更是火上浇油。
流光本就g0ng寒,早年间又不慎滑过胎,自此月信便愈发不准了,迟来早走或有时淅沥半月都是常有的事儿,且每次来时,均是浑身乏力,小腹坠痛,难受都很,总让她颇为头疼,觉得那段日子无论做些什么均有些力不从心。
这次正忙,老朋友还来添乱,她就想着y着头皮挨过便算了,只心情着实糟糕至极,又无心饮酒,便连去看曲道人的次数都少了。
那晚夜半,她刚忙完了捧着杯热茶回到床上歪着,想着要去擦身但又不愿起来,正犹疑纠结间忽地门板被人拍了两下,又听到那男人在门外道,“好妹妹怎地忙成这样?成日让哥哥自斟自饮。”言语间还带着几分酒意。
她身子不舒服,懒得与人应对,只想独个儿呆着,便道,“这些日子忙得很,没功夫陪你这酒鬼,你还是对影成三人去吧。”
曲道人这番过来,本就是因有些担心她上次累着了没歇好、忙坏了身子,听她说话中气不足,觉得更不能这样离去,便拿着酒筒径自推门而入,走到床边。借着烛光见她两颊虽红,唇却苍白,皱了皱眉,道,“呦,这是怎么了?脸sE差成这个样子。”说着便伸手去探她的脉。
流光将他的手摆开,没好气儿地道,“瞎担心什么,不过是葵水来了,一贯是这样子的。”
听她这话,曲道人猜到几分原委,将酒筒放了,拉过小凳儿坐在床边。又觉得她那手凉得吓人,便抓过来放在双手间捂着,“那也不能这般不在乎自己的身子,好歹要调养调养。”
流光连眼都懒得抬,只道,“老毛病了,治也没用,左右Si不了人,忍忍就过去了。”又笑笑道,“倒是你,怎地变得这般婆妈?”因着乏力,连笑容都变得有些惨淡。
曲道人自是知道这种nV人病是极难治的,又讲机缘,许多人花了重金调养数年也半点不见好,可看她这样,莫名心疼得很,也不接她的话,连语调都正经了几分道,“天大地大,自己的身子最大,这道理你又不是不明白。”
流光困了,嫌他啰嗦,“成了成了,以往没有你,我不也活得好好儿的?你有这功夫在这儿絮叨不如去帮我添杯茶。”说着将右手端着的茶杯递了给他。
男人起身去到了杯茶递给她,流光双手捧了,小口小口地喝下,瞬间觉得身子一暖,舒坦了好多,不禁抬头笑道,“恩,还算有点用处。”又说,“好了,困Si了,我要睡了。”言下便是逐客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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