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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语直接,甚至带着几分专横,撕开了所有温情的可能,她不再是需要他护卫的大小姐,而他也不再是那个唯命是从的副官。
她捏着筷子的手指微微颤抖,终究没有再问,是啊,知道了又能如何?如今的她,手无缚J之力,连怀抱着母亲的残像都觉得沉重。
一滴眼泪落在米饭上,她本不想在王渊虹面前哭的,可她实在忍不住。
王渊虹走过去轻轻的将对方搂在怀里,他语气温柔:“别哭了大小姐,还有我,我答应过司令会照顾你。”
饭后,她回到房间。那半幅残画已被张妈擦拭g净,靠放在梳妆台边。萨仁格格残存的半张脸,在柔和的灯光下,那温婉的笑容愈发显得不真实。
她怔怔地望着,忽然听到窗外传来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她走到窗边,撩开一丝窗帘缝隙,看见王渊虹穿着整齐的军大衣,正弯腰坐进车里,车灯划破夜sE,迅速驶离。
他去了哪里?是去处理军务,还是去应对与邓家覆灭相关的那张无形巨网?她一无所知。
这座小公馆,成了JiNg致的牢笼,而那个将她带回来的男人,是她唯一的看守,也是她眼下唯一的依仗。
邓品浓松开窗帘,房间重新被寂静填满,她坐在床上环抱住双臂,只觉得这陌生的宁静,b废墟上的寒风更刺骨。母亲的笑容在画布上凝固,而她的前路,如同那被烧毁的半边脸庞,沉入未知的黑暗里。
夜sE渐深,邓品浓躺在柔软却陌生的床上,辗转反侧,整夜难眠。
母亲的残像在黑暗中仿佛凝视着她,而王渊虹离去时引擎的余音,似乎仍在耳畔萦绕,她起身,想去楼下倒杯水,顺便透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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