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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品浓踩着沉重的步子回到房间,越想越不是滋味,那口没发泄出来的闷气在x腔里左冲右突,烧得她心里难受,坐立难安,食不下咽。
她从小到大,何时在口舌上吃过这种亏?
便是爸爸在世时,她若真恼了,也能把家里搅得天翻地覆,不是扇人耳光就是给人几鞭子,最后总是别人低声下气的哄她,可刚才,她居然被王渊虹那几句不软不y的话堵得哑口无言,她最后还像个战败的小兵一样灰溜溜地出来了?!
离了他活不下去?
他给的特权?
什么玩意!
这些字眼在邓品浓的脑子里盘旋,越想越觉得屈辱!
他凭什么用那种施舍般的语气,又凭什么一副全盘掌控的姿态,高高在上的这么和她说话,她是什么等着人施舍的乞丐吗?
邓品浓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x脯剧烈起伏,她气得脸sE通红,不行,这口气她咽不下去!
她像一阵风似的又冲出了房间,径直杀回书房,连门都没敲,直接推门而入。
王渊虹似乎正准备出门,刚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军装外套,见她去而复返,而且一脸余怒未消、甚至b刚才更盛的架势,他动作顿住,眉梢微挑,带着询问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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