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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如白马过隙,日历一页页翻过,季节从深秋步入寒冬,又辗转至初夏,庭院里那棵石榴树开了又谢,谢了又开,火红的石榴花凋落,结出些零星寡淡的果子,而邓品浓的腹部,依旧平坦如初。
起初,赵衷寒还会在每月固定的时间过后,带着一种隐晦的期待与随之而来的焦躁,目光沉沉地扫过她的腰身。他请过不同的大夫,中医西医,汤药补品从未间断,甚至听从了些许荒诞的偏方,但结果始终如一。
邓品浓则烦Si了,她拒绝吃不吃补品了,补品的汤直接掀在赵衷寒脸上,她直接骂赵衷寒是下不了蛋的公J,让他滚,再让她吃补品就离婚,自己去找别的男人结婚,看到底是谁生不出孩子。
赵衷寒被骂的灰头土脸又怕老婆真给自己戴绿帽,毕竟老婆生的非常漂亮,又会读书识字,出生也极为显赫,要和老婆结婚的人多得是,他还真怕老婆不要他,被骂的次数一多,赵衷寒想开了。
在一个闷热的夏夜。赵衷寒刚从一场棘手的军政会议上脱身,带着满身疲惫与未能如愿的烦闷回到公馆。他习惯X地走向主卧,却在推开房门的刹那,停住了动作。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月光透过纱窗,朦朦胧胧地照亮室内。邓品浓穿着一件淡灰sE的丝绸睡裙,露着雪白的脊背和漂亮纤细的小腿,和双腿中间那道粉粉白白的紧致小粉批,他看的口g舌燥,关上门,立刻跑邓品浓身上撒欢,欢愉过后,邓品浓恨恨的扇了他两个大嘴巴子。
然而b巴掌先到的是邓品浓手掌上的香气,打完了邓品浓又骂他成天像发情的公狗就知道做做做,自己睡得好好地,又被他给草醒,这一回轮到赵衷寒被骂的无动于衷,反正他就要和老婆Cbza生孩子怎么了!
既然老婆打了那气也该消了,自己ji8还y着,自己只能再做两回泄泄火,想到这,他堵在邓品浓还在骂骂咧咧的嘴,欺身又压了上去……
这半年多来,赵公馆那扇气派的黑漆铁门,并非总是平静的。
王渊虹,这个名字如同一个不肯散去的幽灵,时不时便会叩响门环。
他有时是孤身前来,穿着半旧的军装常服,脸sE沉郁,有时会带着三两个亲随,姿态算不上强y,却也绝无卑微。
每一次,他的目的都明确而唯一——要求见邓品浓,或者更直接地,要求赵衷寒放人。
“赵旅长,品浓是司令的尊贵的血脉,于情于理,我都不能看着她流落在外。请让她跟我回去。”王渊虹站在客厅里,身姿笔挺,话语还算客气,但眼神里的执拗和压抑的焦灼,却如同实质。
赵衷寒通常只是坐在主位的太师椅上,慢条斯理地品着茶,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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