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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励忽然停下来,手正好撑在一张办公桌沿,十厘米处竖着姓名牌,上写“英飞羽”。
“噢,是的,今天只有两三个还在办公室里。”成叙珍平常地答,领着他们往自己办公室去,里面有沙发和茶具,可以用作招待。
人们走远,彭青屹慢下来,盯着桌面那支旧钢笔。英飞羽用了很多年,握笔处磨掉了漆,他怔愣着,想着她果然念旧,心底软了一块。
“彭总,您怎么了?”成叙珍喊他。
彭青屹回神,跟着向前走。
办公室推开门,是满墙红彤彤的锦旗,下面挨着铁艺置物架,摆有成叙珍和记者们领奖的合照。
她开始煮茶,水汽氤氲在彭青屹眼前,玩闹似的荡来又散开。水汽消隐时,他在照片墙上看见英飞羽,小小一张脸,眉开眼笑地看镜头,就像正看着他。
彭青屹感到身T轻盈,病痛的Y影如水雾,从他脸颊拂开。他忐忑地飞快看一眼,像不被她允许的偷看,就这样看完每一张有英飞羽的照片,目光自然而然来到前面的办公桌。
暗红sE桌面叠放了稿纸,一些琐碎生活用品,还有一包喜庆的红纸袋。
彭青屹顿住,因靠近她而心情愉悦,产生了多余的好奇,问:“这是谁的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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