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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静坐着,不算并肩,手与手之间有些距离。
雨下得大,天空如庞大生命T,偶尔疲惫地喘息,屋内氛围看起来像赏雨。
英飞羽捧着马克杯,确实感到口渴,因此愿意使用它。使用旧物件,不代表要与他忆往昔,为了避免与他对视,英飞羽选择看雨。
彭青屹沉默许多,坐在她左侧,落地灯不凑巧,被她挡住大半,留给他的只有Y影。
“你要我待到什么时候?”英飞羽问他。
彭青屹的目光从马克杯跳到她脸上,只说:“雨太大了。”
英飞羽不说话了。他忽然变得柔和,不代表能与他打商量,屋内堕入无尽沉默。她喝完水,把马克杯放回茶几,两个陶瓷杯离得远了,彭青屹又伸手将它们挪到一起。
英飞羽忍不住拧眉,打算说点什么,小腹突然酸胀。
她走进浴室查看,内K上有一点暗红,大概受她情绪波动影响,月经提前一天。她来到彭青屹面前,停得很近,使他茫然地抬起头看。
“我来月经了。”英飞羽愿意与他对视了,仿佛在询问他,无法满足他要求的生理状况,是否能成为放她回家的理由。
彭青屹愣了一会儿,才领略她平静中的嘲讽,因而他垂眸,维持他虚假的平静,也维持缄口不言。
他的心从今早开始走钢索,悬在高空摇摇晃晃,只等她最后推下。他知道自己开口准没好话,无论说什么也不能讨她欢心,便将交流的过程简化为指令。
彭青屹站起来,高过英飞羽,灯光落在他身上。窗外雨丝g扰,光像水波涤荡他,Y影仍拖在他身上。
“你坐着,等我一会儿。”他淡声说,带了一把伞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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