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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青屹坐在英飞羽身边,耳旁从未如此寂静。
这世界依旧吵闹。遥远的天际暴雨如注,它歇一会儿再卷土重来。更近一点的地方,高铁列车疾驰,像狂风巨响。而他眼前,过往车辆怠速行驶,车轮带起沙沙声。
彭青屹仍觉得寂静,他拉下英飞羽的裙摆,帮她穿好衣服,碾着布料边缘一小点儿褶皱,想用T温熨平它。
怒意消退后,彭青屹开始懊悔。他本不想失控,他本想好好跟她说几句话,可亲眼目睹她和别的男人,将他刺激得失去理智。
英飞羽不动弹,脸挨着车窗玻璃,呵出成片雾气,摊开一切任他摆弄。
她寂静,彭青屹便觉得寂静,寂静让他心慌。
这是她的屈从吗?彭青屹捧住她的脸,探究她的情绪,屈从总该带着怒意,从她眼底反S上来。
愤怒是他从英飞羽身上最容易获得的,勉强证明他在她心里留有余波,因此他贪婪而懦弱地,一次次放大她的愤怒。
现在,英飞羽看着他,像画板、像雕塑,静止凝望他,别指望从她这里得到动态反馈。
他被平静地踹入真空地带,她的凝固也冰封了他。
英飞羽不愿给他情绪了,连恨意也能燃烧殆尽,像一张完全透支的卡,他被取消资格,对她的意义即将归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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