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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飞羽亲眼见过那张单人床,甚至好奇地躺上去试了试。那张床本质是为了折磨人的意志,连她都觉得窄小,略微翻动就要掉下去。躺上去看到的审讯室,四面封闭的高墙,没有自然光线,也没有声音,她无法想象文越霖如何度过。
英飞羽双眼发热,视线被泪水冲散。
夜已深了,她不愿回家去。如果她夜半惊醒,不会有人撑着疲惫的身T,耐心安抚她入睡。
她心中煎熬,不敢发出恸哭的动静。焦虑让她呼x1急促,不得不张着嘴喘气,心脏突突地向上钻。
整天滴水未进,低血糖的症状扑上来。英飞羽惶然拉开背包,在里面翻找糖果或饼g,一张卡纸划过她掌心。
英飞羽呼x1一震,闪念如刀锋割破窗户纸,她把这张卡片拔出来,是彭青屹的名片。
卡片没有多余纹样,白底黑字印着他的联系方式。那些字飘起来,线条抻长纠缠成漩涡,英飞羽在其中忍受天旋地转。
“你未来一定用得上。”彭青屹曾这样说。
她凝视漩涡,闭上眼拨通号码。
电话立刻被接通,幽黑通道的尽头微微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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