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迄今为止,文越霖生命里遇到最难解的命题,是如何开口与英飞羽说话。
他们离得很远,这是文越霖心理上的感受。实际上,他们日常办公的直线距离,大约十五公里。可他找不到借口与她聊天,这种沉默让他觉得山高水远。
窗外的雨有点儿疯了,竟然从窗缝溢出来,铆足劲要淹没他。
文越霖反复点开对话框,最后一次对话是她离开当天。
“你到了吗?”文越霖问。
“我到了,谢谢关心。”
“好的。”
往后是看不到尽头的空白,输入框光标跃动,文越霖点开,指尖对着键盘悬而未决,只得关上。
他需要一些Ai情的理论课,可惜没人教他。他想着那晚英飞羽的哭声,也许她心里还残留别的印痕,文越霖不确定,他是否该靠近。
文越霖对着雨冥想,单位的雨,家里的雨,连绵三天愈演愈烈。
到了第四天,他忍不住要说点蠢话,无论如何也要和她说点话,窗外的雨也像他,轰然溃堤了。
“越霖!越霖!”常褚新焦急跑来,边跑边喊,“城东边内涝受灾了!”
文越霖立刻走到门边:“什么情况?”
“快快快,集团紧急动员,中层以上的g部都去支援!”常褚新拽着他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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