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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笑,说出自己的名字,“是我啊。”
彭青屹不再抬头,拿筷子的手停住,问:“怎么了?”
“听说你分手了?”她把这件事说得喜气洋洋,引来彭青屹皱眉。
皱眉不算坏事,意味着他会留心听接下来的话,于是她徐徐说:“合并案也完成了,咱们现在的关系b从前更近,我觉得我们可以再谈谈。”
她留出时间,等待彭青屹的回答。
按照常理,他们的关系该在这一秒起,如她所愿产生新的变化。
彭青屹放下筷子,目光向下,似乎正凝视他的衬衫衣摆。没人知道他究竟在看什么,他的表情重新生动,扯出冷嘲的笑容,告诉她:“我有必要向你纠正两件事。”
对视姗姗来迟,氛围格外不友好。
彭青屹连续失眠四天,因此眼中常据顽固的Y影。
他认为失眠的症结是愠怒。英飞羽从未Ai过,这是他得到的结果。她自认是没有感情的拜金nV,接受真面目被拆穿的惩罚,毫不留恋离开北京,给他一个拉黑的账号,和一个空房间。
什么恍然大悟、真相大白,他只觉得自己站在一座破房子里,天花板被T0Ng穿,淅淅沥沥地落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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