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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院内安保时,她准会把声音略微压低,生怕被人听出她缠着文越霖采访,同时警惕地打量文越霖,在他半个身位后瞧他的侧脸,观察他会否临时起意让安保来还他清净。
提心吊胆直到省桥梁宿舍楼下,英飞羽问了十几个小问题,不算硕果累累,起码没白跑一趟。
“哎?nV士。”安保拦住英飞羽,“我没见过您,请问您是和谁一起的?”
英飞羽悻悻地笑,不得以停在铁门边。
路灯抖了抖,弧光落在她脚下。英飞羽立在昏暗夜sE里,轮廓快被融化。
文越霖的步履稍作停顿,没回头看她,继续朝里走去。
“文工,您今天住宿舍吗?”安保向他问好。
文越霖低低应了声,左拐进楼道,只余渐弱的脚步声,穿过夜sE的谈话止息了。
此时才感到双脚酸痛,英飞羽扶着花坛边沿的石板坐下,放空地看手边摇曳的不知名小花。歇息好了,她把录音笔拿出来,时长一个小时零三分,大部分是无用的。她复盘刚才聊过的内容,能支撑一篇稿件吗?
晚风清扫她脚边的落叶,朦朦胧胧中,她听见渐强的脚步声,文越霖又走出来,过了铁门朝右侧去。
他为何又走出来?办公区和健身房都在左侧,而他转向右侧。
昏暗如水流,会磨平事物的棱角。英飞羽发觉他朝自己看了一眼,b风更轻盈,等她抬眸,已经错过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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