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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书愣住，先答：“没有。”

        大脑转了一秒，他为回答增添严谨X，“我任职的这五年内，没有。”

        “这是什么？”彭部长的目光落在对折的白纸上。

        “噢，这是英记者的简历。”他连忙递上。

        纸被cH0U走，在彭部长手中展开。屋顶白炽灯下，桌面还有一盏银sE金属台灯，桌后是微风掀动树枝的推拉窗，所有的光聚在那张纸上，英飞羽的一寸照透过纸背，看得清她腼腆的笑容。

        上面详尽记录了她的人生，从小学到就业，她出生的土地，常居的城市，她的家庭成员，她家庭成员的谋生方式……

        英飞羽扁平单薄的一生，在他人手中捏出褶皱。

        彭部长看完，脸上找不到情绪，就像阅览一篇平平无奇的日报。

        他的心里有两套评分T系，离经叛道的算为负分，家世相当的算为正分。而英飞羽停在原点，两边都沾不上，只能判为零分，意为空白——她不会产生任何影响。

        “放进碎纸机，你可以回去了，辛苦。”彭部长把简历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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