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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喝多。”沈昭奚笑了，是那种带着算计却又格外g人的笑。她没再说话，反而抬手拿起桌上的威士忌杯，仰头含了一大口酒，琥珀sE的酒Ye沾在她的唇上，泛着Sh润的光。没等洛九反应过来，沈昭奚已经倾身靠近，一手扣住她的后颈，迫使她抬头，将口中的威士忌尽数渡了过去。

        酒Ye辛辣，混着沈昭奚唇齿间的温度，瞬间漫过洛九的舌尖。洛九浑身一僵，想推开她，却被沈昭奚SiSi按住后颈，连呼x1都变得艰难。威士忌的烈意顺着喉咙往下滑，烧得她心口发慌，而沈昭奚的唇还贴在她的唇上，没急着离开，反而轻轻厮磨着，像在试探，又像在确认什么。

        两人的发丝在低头间缠在一起，洛九的长发蹭过沈昭奚的长发，柔软的触感让她紧绷的身T都松了半分。她能感受到沈昭奚的指尖顺着她的背脊往下滑，隔着薄薄的衣料，带着滚烫的温度，让她的皮肤都泛起细密的战栗。

        直到洛九快喘不过气，沈昭奚才缓缓退开，唇上还沾着彼此的津Ye，眼底闪着满足又狡黠的光，“现在还觉得我喝多了吗？”

        洛九猛地偏过头，抬手抹了把唇角，指尖都带着发烫的温度。她不敢看沈昭奚的眼睛，刚才那瞬间的亲密太汹涌，像冲破堤坝的洪水，把她一直紧绷的神经都冲得七零八落。她知道沈昭奚是笑面虎，是藏着算计的狐狸，可刚才那个吻里的温度，却真实得让她没法否认。她年纪轻轻的，哪里处理过这样的情况，十八巷那边都是水到渠成你情我愿的，这会她一时间手足无措。

        “沈昭奚，你……”洛九的声音弱了些，没了之前的冷y，多了几分无措，“我们是合作关系。”

        沈昭奚没松手，反而顺着洛九的手腕往上滑，指尖轻轻捏住她的虎口。那里还留着常年握枪的薄茧，却在她的触碰下微微发颤。暖h的灯光裹着两人，连空气都变得黏腻，她看着洛九泛红的耳尖，忽然笑了，声音压得更低，像情人间的呢喃：“合作关系就不能有别的吗？我知道向栖梧喊你‘小九’，知道林墨绮会给你留夜宵，知道邝寒雾总把最好的伤药给你。她们能和你有这样的关系，她们能做的，我为什么不能？”

        “她们是……”洛九的话卡在喉咙里，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十八巷的情谊是过命的羁绊，是混在烟火气里的依赖，那些微妙的暧昧像巷口的青苔，是不知不觉长出来的，从不是这样直白的挑明。可她没想到沈昭奚连这些都会留意到，轻轻刺破了她刻意维持的平静，让她连反驳都显得无力。

        沈昭奚其实一看就知道洛九和她们的关系了，毕竟她也是个人JiNg。

        “她们是，我就不能是吗？”沈昭奚往前凑了半步，两人的距离又近了，她能清晰看到洛九眼底的无措，像只被b到墙角的小兽，明明有锋利的爪牙，却偏偏收了起来。她抬手，指尖轻轻拂过洛九垂在肩头的长发，发丝柔软，蹭过指尖时带着痒意，“为什么不能多我一个？我能给你药材通路，能给你想要的，能像她们一样，把你放在心上。”

        沈昭奚的眼睛——那双总是藏着算计的眼里，此刻盛着太多她看不懂的情绪，有认真，有渴望，还有几分势在必得的狡黠，像狐狸盯着猎物，却又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她习惯了刀光剑影里的g脆和鲜血生命的果决，可面对这样直白的温柔，她像个没学会应对的孩子，连指尖都在发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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