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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绮跟着往外走,临出门时回头,邝寒雾正低头看洛九,指尖划过她的鼻尖,起身。
客房门轻轻合上,隔绝了外面的动静。
没过很久,洛九的睫毛颤了颤。
眼皮重得像粘了胶水,喉咙g渴,浑身骨头缝里都透着酸软,是被过度折腾后的滞涩感。她混沌地转了个身,鼻尖蹭到一片布料,不是自己的。
这陌生感让她猛地睁开眼。
身上套着件宽大的白衬衫,布料垂到大腿根,领口松垮地敞着,露出半截锁骨。那上面的吻痕新旧交叠,淡粉sE的是昨夜邝寒雾留下的,深一点的还泛着那两人的印子。袖口太长,晃悠着盖住半只手,是邝寒雾的尺寸。
记忆像断了线的珠子,零碎地滚回来——衬衫绑住手腕的勒痛,膝盖顶在腿间的压迫,还有最后被b着喊出的同样的称呼。
洛九的脸“腾”地烧起来,刚想坐起身,门外传来模糊的说话声。不是一个人,是两个,带着熟悉的调子,像针一样扎进她昏沉的意识里。
她跌跌撞撞地爬下床,衬衫下摆扫过小腿,凉得她打了个颤。脚步虚浮地m0到门边,指尖刚碰到门把,就听见林墨绮的声音隔着门板飘进来:“……邝医生倒是会疼人,连衣服都给换了。”
“总不能让她光着。”邝寒雾的声音接得平淡,却带着点说不清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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