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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我只是太害怕了。”
El演得滴水不漏,文鸢并无把握她是否知道下药的事情,顺着没露马脚。小脸一白,也演得很像回事:“是我让他不高兴了,没关系的,等他气消掉就好了。”
“他经常这样对待你?”
文鸢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转而朝接近门边的天花板看去。昏暗中,监控探头一闪一闪地,正扫视着房间里每一个人。
她委屈极了,用几乎听不清的声音低低嗯了声。
El自然知道房间里的监控装置,不仅会转头放大,还能同步收音、传讯。
此刻床上的脆弱的nV人紧抱双膝,将脑袋深深埋入膝盖,语气甚至哽咽。
El很是意外,她原以为魏知珩对这个nV人很是宠Ai,表里衣服谦谦君子像,却没想过还有这种变态嗜好。但这并不算太奇怪,有钱人的玩法千奇百怪,不然徐诚也不会每年靠这些特制药大捞一笔。
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El很快收敛思绪,双手握住她lU0露在外的冰冷脚踝,“你听话一点,魏先生说了,只要听话吃药就能出来,明白吗?”
“我不想喝怎么办,你能不能帮帮我,El,我们是朋友啊,我把你当作朋友的!我在这里吃不下也睡不好,你帮帮我求情好不好,出不去的话我真的会疯掉的。”
文鸢半跪在软榻上,生怕她走了亦或是拒绝,双手攥紧El的胳膊,面露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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