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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鸢浑浑噩噩地睁眼,只觉得头疼欲裂,好不容易掀开眼皮,就看见了四五米处的地上一双黝黑的皮鞋,鞋尖儿对着她脑袋方向。
此刻,她蜷缩在地上,双手双脚捆绑住,像被绑架。
不——!她就是被绑架了。
文鸢猛然醒神,抬头,那双皮鞋的主人坐在沙发上,姿态傲慢,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她,跟旁边人说着话。
是……居然是他!
那张俊脸转过来,缓慢抬了抬下巴睨她,打量蝼蚁般的眼神。
魏知珩身边坐着另一个年纪稍老的男人,与他马甲西装的正经不同,那人穿着件彩色衬衫,脖子上挂着块佛牌,一下一下拨动着虎口挂着的檀木佛珠。
房间里的灯光昏暗,楼下的嘶吼躁动声恰到好处掩盖她轻轻抽气的声音,除了魏知珩,那男人并没注意到她醒了,正兴致勃勃地望向另一处地方,嘴里念念有词地笑。
文鸢不敢有大动作,她屏住呼吸一动也不动,只希望魏知珩没有察觉。
也不知是真走眼了还是不在意,男人不再看他。
旁边就是金瑞,两个人离得一个侧躺的距离,比起文鸢,金瑞的药剂显然加足了量,导致现在还清醒。
他们到底要做什么,求财亦或求命?还是因为猜颂呢。现在提猜颂的名字一定火上浇油,魏知珩既敢做出绑他女儿的事,必然是已经翻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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