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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瑞去旁边的一家鱿鱼摊买东西,文鸢就边吃着手里的椰子糕边等他,不过一个错身,撞上个高大的白人。
外国男人显然是刚从附近几家酒吧出来,一身酒气,被不长眼的人撞上了,本来想发泄骂人,被朋友道歉拽着往后走。然而在看清她的脸后,白男酒疯上来,跑过来肆无忌惮地高声问她多少钱。
文鸢黑了脸。
泰国情色发达,也就衍生了许多职业,其中“租妻”是这里的一大特色,那些欧美人吃着汇率红利跑来泰国消费,最喜欢在当地找老婆。说得好听叫租妻,几百上千泰铢就能找个陪睡陪玩的当地女人,划算得很。
肉眼望去,这里能见到不少金发碧眼的老白男人身边跟着个东亚面孔,那多半就是临时的老婆了。
面前人显然也是拿她当作夜店里站街的女人,因为她此刻就站在树下。
而在泰国,晚上不能站在任何直杆下面,电线杆、树下,这是当地从事情色业的女人揽客的一个暗示。
“滚开。”文鸢皱着眉,脾气起来。
听见她骂人,男人来了劲儿,立马要拽她的手,结果被保镖眼疾手快驱赶开。
白男骂骂咧咧地,在看见保镖掏枪时脸色大变,立马被朋友拽走,滚开得很利落。
金瑞还在买烤鱿鱼,也听见了一丝动静,闻言立马跑过来,就见白男已经被保镖赶走。听完原委,他脸色难看,要追上去算帐,女人却拽住他的手,不想惹麻烦:“算了,他没真的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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