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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了还是什么要紧事。”
还真是要死人了。
赋生这会儿才走出去没几分钟,看见芙姐急匆匆地跑出来,满脸慌张,跟死了谁一样。他抓着问清楚,才看见女人双手染血,心下一惊,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紧接着时生带着楼下的士兵急匆匆赶上来,大约是已经提前通知过,身后跟着医护,拎着医药箱子就往最里的房间跑。
“操。”赋生拽着芙姐,“里面那个女人死了?”
芙姐害怕被责罚,愧疚地低头:“我本来,本来进去给文小姐送饭,进去的时候,听见玻璃被砸碎的声音,等进去,就看见她在砸玻璃,她把玻璃….”
越说越抖,赋生烦死她要说不说的劲儿,拔枪顶在她脑门:“你怎么看的人?出了事,第一个死的就是你知不知道。”
这会儿,上下乱成一锅粥,就因为个女人。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文小姐会自杀,房间里的东西全部都已经收好了,就连窗户都封死了,没一个尖锐的东西,是她趁着监视的人替班,才不到叁分钟的时间就自己寻短见。”瘫软在地的芙姐边抹眼泪,被他逼着继续说,“我进去就看见她攥着碎玻璃,大把大把地扫在一起往嘴里塞,想咽下去自杀。”
“我拦着了,掐着她的下巴,她没吞下去全都吐了出来。”芙姐企图为自己开脱,“等喊人冲进来的时候,她挣脱出一只手来,拿着地上的玻璃割脖子。”
看着赋生上膛的枪口,吓得软了身子,“从昨天到今天是24小时监控的,我们真的不知道,不知道她会趁这个时间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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