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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毒辣,山上的村民只戴着一顶草帽,皮肤晒得黝黑,烟农们常年劳作的双手被黑色的烟膏染出一层层洗不掉的黑墨。因为政府军征人,把年轻人都带下山,现在劳作的基本都是老弱妇孺。
他们并不认识过来的人,只知道车子来了,就是烟商和监工的长官。论人,也只知道山上的沙鲁将军,不管其他人是谁。
阿善力走下罂粟地,烟农们擦头顶的汗,看见一群人乌泱泱地下来,停下了手里的事,疑惑两眼,看见沙鲁后,佤语混着边境云南话喊声沙鲁将军,问他是不是带着烟商过来看地了。
沙鲁挥挥手,让他别废话,赶紧干活。
阿善力看着已经销掉一半的罂粟地,背着双手心中唏嘘,这些人当真是有钱都不知道赚。
他笑呵呵地扯这回来办的正事,指着那一大片已经凋零花瓣的罂粟地:“以前这一块我记得是种满了的,沙鲁将军,问你个问题,为什么你们要种这些东西?”
“因为高收益,低风险是不是。”
不顾沙鲁张开的嘴,阿善力自问自答。
魏知珩磨开脚底的泥土,这儿前两天下了雨,即便现在出太阳有些低坑区域也依旧粘稠。听完阿善力的话,魏知珩歪了下脑袋,觉得好笑。
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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