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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军名头 (3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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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盘围棋,黑白子搏杀,整场下来,白棋被围剿得快缴械投降。望着自己被吃得所剩无几的局势,赋生皱起眉。

        他不如时生的棋艺,没一次能下赢,只能算是陪跑解闷罢了。然魏知珩一人也能解完一整盘棋,他的走势掌控全局,任何风向都会成为他布下的傀儡一步,环环相扣,设下圈套为己所用。这样的常胜将军,却总要找人折磨解乏,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找到一丝必胜的快感。棋局是,政局亦是。

        比起与他人争输赢,不如说他在与自己博弈更合适。

        今晚魏知珩喝了不少酒,明明度数不高,却朦胧地有了丝醉意:“跟着我出来,后悔过吗?”

        轻飘飘的话,在寂寞无边的夜晚显得如此薄凉,压得赋生心头发闷。

        赋生诚实摇头:“没有。”

        他望向男人的脸色,魏知珩突然笑了,罕见地向他提及往事。

        十五岁时破格考入军校,踢开那扇沉重的军政府大门,从一名普通的士官毕业生抬升指挥司令,再到剑走偏锋沦落为草寇,这条路他走了将近十余年。

        几乎所有人都笃定他是个天生将才,年轻有为,前途一片璀璨,谁也没想过天之骄子终有一日会落得个这样唏嘘的结局。但却没有人有资格替他感到惋惜。

        “他们都是一群老迂腐,这些和您无关。”赋生不甘心地说,“倘若没有你,东北战区早就已经失守,那群人没有真才实干,即便从军校出来也是扶不上墙的废物。您没错,错的是那些抱有偏见的人,他们该死。”

        赋生虽并不明白真正内情,可从他如此憎恨最顶上的那位,甚至不惜为此撕破脸逃窜流亡,做一个叛徒来看,其中真实原因必然是不可逆转的。否则为什么魏知珩明明可以调任总部,却一再地被镇压剥削。权力中心的边缘化或许是他最后爆发的导火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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