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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僵了瞬,镜片下的眼睛眯起来,从她瞳仁里清晰看见了自己的倒影,顿时觉得讽刺。
真好骗啊。
对一个才有一面之缘的人松下警惕。再这么下去,他都有点儿不忍心了。还是说,他看起来像个十足的好人?虽不太好听,却莫名愉悦到。
因为心情好,魏知珩消磨了些耐性,弯了弯腰看她:“可是我为什么要因为你得罪那个女人,这对我没有好处。”
文鸢觉得魏知珩是害怕提姆那个彪悍的女人,可箭在弦上,她不敢放他走。
膝盖有些麻了,她站不起来,还是倔强地不松开手:“你想要什么好处,我,我可以跟猜颂说,他是我爸爸,我、我让他给你升职,好不好?求你了魏知——”话拐了个弯,很懂事地停下来。求人帮忙态度要端正,文鸢吸了吸鼻子,改口:“魏长官。我会告诉他你救了我,让他给你好处。”
刚刚还划清界限呢,这女人一点也不傻,知道见什么人说什么话。魏知珩不屑地低笑一声。
摘下白手套的指尖修长,捏着她的脸左右打量,似乎在估算值不值得。
文鸢像待人宰割的一块肉,动也不敢动。直到听见他开口了:“你的话,作数吗。”
“作数的!”眼见开了个口子,文鸢急忙点头,“我会跟他说,跟他说你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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