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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阿瓦被调至东北战区任职跟过他几年,只是后来再次调回总部少了接触。总归是顶头的长官,哪怕魏知珩后来叛变,与缅政府明面是对垒的阵营,心中的敬意还在。
再者,自治邦与政府都是一层割不开的关系,孟邦与缅军密不可分。阿瓦于人情亦或官面上,都与他存了一分旧意。
但这层旧情却成了枷锁,魏知珩有意刁难他的意思。
魏司令三个字几乎要脱口而出,好在时生替他解了围,将收到的安顿消息向魏知珩侧耳通报。
阿瓦感激地看着他。
和时生的关系算不上好,也不差,好歹战友情在。除去再见的尴尬,阿瓦更多是羞愧。在那场叛逃中,他选择了另一个身为军人应当担当的阵营,拔枪相向之时,魏知珩没有b他,放他走了。
只是没想到会是以这样的方式再次见面。如今非敌非友。
听见的消息看起来不坏,就见魏知珩抿了下唇,吩咐时生把人安顿好,吃的喝的供着,等下山再带着她出去。
这个她是谁,阿瓦不知道。听起来语气宠溺,应该是个nV人。不过以前没看见魏知珩身边有什么nV人,大概率是在孟邦养的。他也没再过多好奇。
事情就这么揭过。
寺院地下的溶洞里头供奉着几尊单独的塑金佛像,香火供了几轮,溶洞里烟雾燎燎,能看见里头站着七八个配枪的便衣警卫,以及中间拜香,正跟老僧讲话的中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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