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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文鸢突然发现了一家算不上很显眼的医院。不,与其说是医院,不如说是一家什么单位实验所。
外头支着个大棚子,大楼四五层高,刷白漆的墙,平顶屋檐盖了层蓝皮。
距离房子七八米外的进出车道设有路障和岗亭,还有四五个人悠闲地站在路障边cH0U烟聊天。而坐在岗亭里的人手上握着枪,随时随地警示人不许进入。
它就这么大剌剌矗立在离富人区还不过一公里的地方,门口的牌匾上写着:’肾血Ye净化诊所‘,却不是医院,因为没有任何机动车进入。
除了他们。
文鸢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时生将车开入那条设有路障的车道,随后停下来和岗亭里的男人说话。
两人说的不是缅语,她有些惊恐。
在缅东、北部的自治邦不受政府军管辖的地方,有许多混乱、且不为人知的东西,战争已经是家常便饭。
红土路上摇摇晃晃的公共汽车,各类越野车,皮卡和摩托,连接边境的地方都做着金额庞大的交易,这些不知从哪里来又去往哪里的卡车上常堆满裹袋和皮箱。当地不少传言的话:也只有佛祖才知道箱子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又会被运去哪里。
但他们大多都在金三角,文鸢猛然才想起,这里是掸邦东枝,也隶属三不管的区域。
她生活在仰光和内b都,唯一去过最黑不见底的地方也只是孟邦,那里虽也不接受政府军管辖,却也能有军队驻扎和警察治安,而不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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