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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之前,先吃饭吃菜,不然,今晚谁都不许喝!”郁瑶笑着警告了一句。
“遵命,老婆。”能看出来阮柏章今天真的高兴,罕见地和郁瑶开起玩笑。
郁瑶嗔怪地瞪了阮柏章一眼,拿过阮柏章的碗舀饭去了。
郗南泽和阮白忱对视一眼,然后偷笑,被舀完饭的郁瑶抓了个正着,给两人背上各来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
餐桌上其乐融融,因为城市里不让放烟花,酒足饭饱后就转移到客厅一起看春晚。
阮白忱从来没好好看过一场春晚,上辈子的他春节会回家,但农村的除夕多是亲戚之间的暗藏的攀比和小孩叽哩哇啦的各种叫声。因为年纪小,阮白忱每个除夕都被安排带小孩,小孩又不喜欢看春晚,天一黑,就缠着他出去放烟花,且客厅里是男人喝酒的地方,喝大了聊什么的都有,声音也会越来越大,就算偶尔得空可以看春晚,但阮白忱从来听不清电视机的声音,渐渐的他也不看了。
现在一家四口坐在沙发上看春晚,郁瑶时不时转头和他们讨论表演节目的明星,节目也没有想象中的枯燥。
阮白忱想,原来除夕夜还能是这样的,这样温馨和谐,没有小孩的吵闹,男人的大声吹牛以及女人们间的攀比。
阮家没有守夜的习俗,郁瑶和阮柏章到点就困了,和夫夫俩说了声早点睡就回房睡觉了。
客厅里只剩下郗南泽和阮白忱。确定郁瑶和阮柏章不会再出来,郗南泽把阮白忱抱进怀里,阮白忱也没有反抗。
电视里的节目刚好播到一个小品,两人静静地看着,不约而同地享受着片刻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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