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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个盛……盛什么的,把你放了?”
何幸小心地把狗放在桌上,到厨房烧了一壶水。何永福走过来,问:“你爸死了,你知不知道啊?”
他手一颤:“怎么死的?”
“据说是去了一趟那人家里,结果被抬出来的。”
“我妈到底是谁?还活着吗?”
“不是夜场跳舞的就是酒吧卖烟的,早死了,”何永福说,“跟你爸的人有几个有好下场的,幸好我跑得快,留了一条命!”
站在万年不改的黏腻纱窗前,蒙了一层污油的月亮依然耀眼。
寒光将他笼罩,何幸落寞地想,他是孤儿了。
从此以后,在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人与他血脉相连。
“那你呢?”他问,“你的老婆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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