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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骨折了,肋骨也折了两根,现在在医院呢。”
人来人往的医院大楼里,周考潍的话被圆柱后的吴超听得一清二楚。
他将冲锋衣拉链拉到最上遮住半张脸,宽大的帽子扣在头上,快速冲出,与周考潍擦身而过。
另一边,何幸赶紧洗去脸上已经干涸的药膏,掌痕消失不见,出来才想起自己并没有换洗的衣服。
之前盛斯遇精心为他测量了身形尺寸,也不知道衣服和鞋子到没到。
偌大的衣帽间因为暗色衣衫居多显得压抑,好在中间的展柜里摆放着他的手表,灯光之下闪耀夺目。
看得眼花缭乱,哪怕真有他的衣服也找不到。
无奈之下,就近打开一个柜门,想借他的衣服一穿,又怕他有什么怪癖,只打开一个缝隙,快速拿出最边缘一件外套。
不曾想却带出一张照片,他先是抖落了下衣服,确定是从口袋里掉出来的,才捡起照片,窥见了一家三口。
男人梳着几十年前香港流行的半长发,上衣是张扬的黑金花纹,纹身从耳廓覆盖到脖颈,再蔓延到衣领里。金链子又粗又长,看着就是一副不好惹的模样。
女人则留着一头过肩长发,一字裙,手上戴着名表和金戒指。
他们中间是个被烈日灼眼的男孩,两只手都在爸妈手中,比着耶的姿势看向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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