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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幸落寞道:“后来我爸只丢给我两片药,让我吃了就别打扰他,然后就搂着女人进屋了。”
“还给你了药。”盛斯遇试图找到其中的温情,给他安慰。
何幸却摇头:“可那是退烧药,他随便扔给我的。”
从没有人心疼他,盛斯遇是第一个。
一想到就心酸,一心酸就觉得委屈,就想要找个避风港。
幸运的是已经找到,而且此刻身处避风港。
冬季不爱穿衣,太多总觉得臃肿,因此膝盖偶尔会痛。
他的大手还放在上面,源源不断渡给他温度。
今早发生的一切是场彩色的梦,何幸眨了眨眼,按着他的胸膛凑过去,在试探和退缩之间迟疑。
鼻尖相对,轻嗅他的呼吸和他身上的味道,浅淡的木质香,凛冽又让人沉醉。
唇瓣相差的距离可以用毫米来计算,盛斯遇没像晨起时那样主动,目光却直直落在他身上。手掌按在他腰间,微微用力,似是禁锢,提防着他因后悔而后退,又好像在鼓励他勇敢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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