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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岸飞见了,心疼不已,原本听说她醉酒心里还有些责备,这会儿却是半个责怪的字都说不出来了。
“怎么了?是不是难受了?”他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柔声问她。
安宁却只是摇头。
女人的眼泪向来是最强大的武器,更何况此时杨岸飞面对的是安宁,所以她这一哭一沉默,更是让他越发的心疼。
“好了好了没事了,别哭了好不好?医生说只要静养几天就好了。”
他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为什么哭,所以只当她是被吓坏了,于是自以为的安慰她。
不过这一次话刚说完,安宁却是开了口。
“岸、岸飞哥……”她的声音跟她的脸色一样,很虚弱,有气无力的。
“嗯。”杨岸飞低应,“我在,你说!”
“岸飞哥,你、你能不能……能不能给文渊哥打、打个电话……”
说话时,她的泪水不止,虚弱的模样看起来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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